九妖毫不费力的单手举起那坛约有百斤的酒坛走到苏卿面前时‘赤桃树已经恢复原样,仿佛从来没有变化过
“走吧,我带你到天河喝酒去。”
苏卿脑海中浮现出那片花海,浅笑的跟上他,
最初,苏卿跟在九妖身后,九妖不急不缓的走,苏卿看着九妖的背影,一双秀眉浅浅的皱起,于是苏卿探身,她拉住九妖的衣袖,只一瞬便放手了,这对她来说已是违反了平素为人处事的准则,
九妖回头,疑惑道:“怎么啦?”
此时木已成舟,苏卿经过方才的自省大大方方问道:“我可以你一起走吗?”
九妖失笑调侃道:“你不是从方才到现在都在想这个问题吧。”
苏卿一怔,垂首,只觉得两颊发烫,慌乱的不知如何自主,一颗芳心如小鹿乱撞般失了规律。
九妖见她的模样不知想到什么,耳根子也发起烫来。
他干咳了两声,将手伸到苏卿面前头偏向一侧尴尬道:“走啦。再不走到天黑也喝不到酒了。”
苏卿看面前的手,指甲修剪的很干尽,指节修长,根部有一些厚厚的茧子并不十分好看但苏卿已经知道这双手足够的温暖,她抛却羞涩,将自己莹白似玉的柔荑置于九妖的手上,
“走吧。”苏卿‘飘‘到九妖左侧与他并肩,随即唇角又一抹笑意漾开。
九妖的话言过其实了,苏卿本以为那要走很久,结果九妖只是走到一个阵法中他们便转瞬之间到了那片盛开着红色欩鸯话的地方
九妖轻车熟路的找到一块空地把手中的酒坛放下,挥手之间苏卿的面前就多了一张案,两只青花瓷的碗
如削葱根似的指尖划过两只碗的其中一只的边缘,不语
“怎么?这碗不合你的眼?”
苏卿抬眸此时的九妖与他们初遇时何其的相似,她笑了,
“不,正相反。”
苏卿靠在案边执起被自己的指尖划过的那只碗,伸到九妖面前,说:“相反,我,很喜欢这碗。”
九妖被她逗笑了,接过她手中的青瓷碗,将酒坛的封皮解除
一时之间酒香清冽,混合着欩鸯的花香构成一种奇异的味道,苏卿闭目,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好一坛青梅。”
紧接着苏卿面前便被放了一碗陈清的酒水,白色的瓷壁映着略带青色的酒,光晕流转之间碗上青花若隐若现。
密幄阴阴,正嘉花嘉木,尽成新翠。蕙圃过雨,牡丹初歇,怎见浅深相倚。好称花王侍。秀层台、重楼明丽。九重晓,狂香浩态,暖风轻细。堪想诗人赠意。喜芳艳卿云,嫩苞金蕊。要看秀色,收拾韶华,自做殿春天气。与持青梅酒,趁凝伫、晚妆相对。且频醉,芳菲向阑可惜。
念完,苏卿自嘲一笑,端起青瓷碗豪气云天,不消半刻竟已喝的涓滴不剩。火辣辣的感觉还为消退。
她道:“,酒亦是好酒,诗是好诗,可惜,不应景。”
说着不知悲从何来,只觉得鼻发酸,眼发涩,却偏偏什么东西也落不下来。
黄鸟啼欲歇,青梅结半成。坐怜春物尽,起入东园行。携觞懒独酌,忽闻叩门声。闲人犹喜至,何况是陈兄。从容尽日语,稠叠长年情。勿轻一盏酒,可以话平生。
苏卿重复道:“勿轻一盏酒,可以话平生。,”
她看着九妖的侧脸,此时他也在斟酌独饮她说:“上辈子,我们可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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